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,骆希真才来到,换了一身唐装,而千代美子居然也穿了西装上身,齐膝盖的短裙,是时下工作女性的打扮,背了个中型皮包。
这两个人走在一起很不伦不类,但是在香港却不足为奇,上了车子,一直开向码头区。
金鹰酒吧很大,也很好找,这时正是下午五点多钟,还不是酒吧的营业巅峰时间,但金鹰酒吧中居然有了好几起的客人,三三两两的召了吧女,坐在花车座中喝酒调情,骆希真找到了七八个自己的同门,心中略定。
他这些同行都有良好的掩护,平时也都在码头上工作,而且也是金鹰酒吧的客人,不会引人起疑。
他们找了付座位坐下,一个领班似的女郎过来,骆希真道:“我们是你们老板娘阿珍的朋友。”
“老板娘出去了,不在此地。”
“我知道,她遇到了一点小麻烦,自己不方便回来,要我们来跟板山老板连络一下。”
“喔!那就请二位等一下。”
她转身走了,没多久,换了个穿和服的日本女郎过来,深深地一鞠躬道:“二位好,我叫菊子,二位有何见教?”
说的是日语,千代美子也以纯正的日语道:“我们有重要的事,要见板山本义先生。”
“板山先生正在忙着,二位可否告诉我是什么事吗?”
“不能!陈小姐的事情很重要,必须面告板山先生。”
“能请教二位的大名吗?”
千代美子不耐烦地道:“我们是警署的,陈小姐他们在浅水湾打架出了事,被抓进警署去了,因为我们以前跟陈小姐有点交情,才受她的托,来向板山先生报告一些事情,我们的名字却不便奉告。”
“是这样吗?小姐的日本话说得真好。”
“我是外事组的,专门处理日本旅客的事件,日本话当然要说得好,板山君倒底在不在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