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一定会去通知他,所以现在他在不在很难说。”
骆希真冷笑道:“跑得了和尚不了庙,他的酒吧还开在这里,我迟早找得到他的,酒吧那边还有些什么人?我是指打手之类的。”
“平时有事都是由今天出来的那批人出头料理的,不过板山本义还有两个保镖,都是日本人,他们都在酒吧里担任业务经理和秘书。”
“一间酒吧,用的人倒不少。”
“他们只是担个名义,任何事都不管,有一间房子供他们休息,板山本义来了他们才来,板山本义走了,他们也跟着走,所以才说他们是保镖。”
“板山本义住在那里。”
“不知道,我从没有到过他的住处。”
她看见骆希真又有不信之色,连忙道:“是真的,他到酒吧的时候才由我陪他,出去后却是那两个保镖跟着,所以我不知道。”
“他经常出去吗?”
“是的,酒吧营业时间是二十四小时的,我们都住在酒吧后面,他也有一间套房作为卧室,可是他极少住下,一个月只有五六天而已。”
“他住下的时候,两个保镖也住下了。”
“是的,两个保镖在酒吧中都有相熟的女郎,他住在酒吧中,他们就住在姘头房间里。”
“你这么卖劲,能有什么好处呢?”
“板山本义说,他不是以此为业的,最多再干个几年,他就把酒吧送给我。”
“有这么大方吗?”
“是的,在经济署的登记上,酒吧就是我的名字,实际上现在就属于我的了,只不过目前是他在管着而已。”
“那可是一笔大财产。”
“也没有太大,房子是租来的,只有一些装璜和设备,约摸值个一百多万港纸。”
“那也是二十万美金了!这笔数字并不小。”
“是的,所以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