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俊这次换了一支剑,而马成与日、月、山、海四童早已列阵相待,四童各据一方,马成在中央戊己土的位置,布成五行梅花的阵势。
马成看见南宫俊来了,便躬身道:“请少主指教,并恕属下等冒犯不敬之罪。”
南宫俊笑道:“马先生别客气,这虽不是流血拼命的场合,但认真有以过之,你们也别收敛,放手施为好了。”
马成道:“我跟四位小友已谈了一下,他们的剑式着重在杀伤对方,不适合作切磋较技之用,如稍加收敛,则剑势威力尽失,放手施为,恐怕难以收得住,属下也叫他们不必顾忌,就像平常厮杀的情形一样。”
“对!应该如此,不要怕伤了我,如果我那么轻易受伤,又岂能挑起那份重担。”
于是马成再度领着四童献剑后,开始进攻,日、山二童双剑交辉,首先刺进,月、海二女配合更妙,南宫俊好容易把前式化解掉,她们两人的剑也恰好递足而进,四个人轮番进招,密集紧凑,似乎不给他有脱身的机会。
马成反倒轻松,拄剑在旁观战,好像没事似的,但实际上,他却是最难应付的一个人。
因为每当南宫俊以一招颇为凌厉的招式,准备施以反击时,马成的剑总是巧妙地荡开了他的剑势,使得四童可以从容攻击,所以这一场剑斗来十分惊人。
欧阳敬叹道:“是的,阵法的紧密不去说了,一般而言,担任布阵的剑法,造诣都不太高,可是这四个孩子,个个都有一身诡异莫测的功夫,剑招凌厉,变化多端,单打独斗,属下都未必能胜过他们!”
南宫云凤笑笑道:“欧阳先生也别客气了,要你去闯他们这关,或许没办法过关,但是单打独斗,你足足可胜之而有余,就凭你一个稳字,就非他们所能及。”
到底是一府之长,当世之宗,见解精微,她早已看出了要应付那些孩子的方法,只须一个稳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