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推心置腹地交往的,可叹世态炎凉,老夫去任之后那些往日故交竟而绝足不来了,还是少兄不弃落拓,远道下访,尤见珍贵!”
他很技巧地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,以免南宫俊称呼上的困难,设想得非常周到,那个汉子还是站在一边,刘恭正挥手道:“刘义,你到厨下吩咐一声,今天有佳客光临,要好好地弄两样菜款待!”
汉子下去了,刘恭正才低声道:“少兄,老夫不知道你是为什么而来,如若你是前来跟老才研究土木消息阵图之学的,这两天可来得不巧了,老夫之所以不加拆穿,是爱惜少兄这一表人才,少兄不要多说,小饮数杯,即速离去,以免引祸上身,行时老夫会封赠程仪二百两,这是老夫的一点心意。”
南宫俊笑道:“刘公以为在下是打秋风来的?”
刘恭正道:“少兄,老夫为人一向忠厚,像少兄这样衣冠翩翩,带了美婢俊童随行,只有两种可能,一种真正的贵介公子,另一种就是江湖念秧之辈。”
南宫俊忍住性子道:“老先生看晚生是属于哪一类的呢?”
刘恭正道:“此二类人在外表上极为相似,看是看不出来的,唯有如此,那些念秧才能的理由,所以老夫才封致程仪二百两,以酬谢少兄此行辛苦……”
南宫俊见他居然把自己当作骗子,倒是有点意外,不知道是真是假,如果他是已知自己身份,则此举不知又包藏了什么意思,如果他是一片真心,则此公犹不失为忠厚长者,倒是不必伤害他。
心中正踌躇着要如何开口,侍立身后的海女却道:“刘老儿,你这个人还亏得是做过官的呢,居然连一点见识都没有,我们公子会是来向你行骗的?而且拿二百两银子就想打发我们走路!”
刘恭正哼了一声道:“少兄,老夫已经仁至义尽。”
海女褪下一支血红色的手镯,放在刘恭正的眼前道:“刘老儿,你若是对珠玉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