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在下可以试着把大师父也点穴一次,大师父立刻就知道了。”
那头陀道:“阿弥陀佛,罪过罪过,贫僧跟少主无怨无仇,小施主为何要贫僧的命呢?”
南宫俊道:“不会送命的,只不过是半个时辰,穴道自解,就能行动如常了,大师父一试就知道的。”
“阿弥陀佛!贫僧可不想找这个罪来受。”
“大师父,你如果不想惹是非,应该早就离开了,既没有人拦着你,你又没有失去行动,可是你却一直赖在这里,既然你喜欢这里,就干脆好事做到底,把这位老夫子搬到前面山坡上,我自有酬劳。”
“贫僧行脚天下,缘结十方,身边没有一个铜钱,也就过来了,因此贫僧绝不为任何酬报而做事。”
这时慕容婉已经追上了另一个青衣妇人,把她制倒在地,过来对南宫俊道:“南宫兄,你怎么还在拖呢?跟他油腔滑舌地说些废话,不怕有失你的身份吗?”
南宫俊道:“这次小弟可不是油腔滑舌了,因为这位大师父的口很紧,一点端儿都没露,小弟秉承南宫家训,断不能不教而诛,做任何事都要使对方明明白白,心服口服,他不松口,我就不能动手。”
慕容婉道:“他要是永远不松口,南宫兄难道也一直跟他这样磨蹭不去,那要到什么时候?”
南宫俊笑了笑,说道:“不会的,我问话有问话的方法,最多不过三句话,他就会自现原形了。”
那头陀却一直在念着阿弥陀佛不止。
南宫俊淡然道:“大师父,你也不必再装了,我知道你们是一伙的,所以才叫你代我把人送过去,你如果不肯答应,我只能把你也制住,另外找人来搬你们了。”
头陀仍是继续念他的一句经。
南宫俊笑了笑又道:“你现在本来可以撒腿一跑,我也不会追你的,但是你不敢,因为你知道你要一走,这三个人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