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个怪东西没有放过他,反而促狭地蹲在他前面,张开碧绿的眼睛瞪住他。
这自命多情的店小二马上又觉得屁股底下一阵冰凉,而且湿淋淋的极不好受。
大凡一个人到了骇绝的时候,就是这份尿屎不禁的德性。
可是还有更令他讶异的事呢,蓦而耳际传来一阵清脆的呼喝:“金儿把那狗头给我提过来,这混帐东西今天非好好地惩戒他一番不可!”
声音与昨夜呼茶要酒的相同,当然出自一人。
可是却令得那小二觉有一股凉气,从头顶直凉到脚底。
那神兽果然听话,一口咬起他胸前的衣服,轻轻一提,店小二立刻四肢腾空,向前走了几步“叭”的一响,结结实实的摔在院子的地下。
店小二好容易才僵手僵脚的爬起来,一看,可不是那位美丽的女客人满脸秋霜的站在面前,旁边还有一老一少的两位读书人。
心中在奇怪,一大清早他们三个人怎么搞在一块儿去了,可是当前的情势实在不容他更想西想了。
倒底是当伙计的心眼儿灵活,立刻又朝下一跪,头如捣蒜,口中还不住地哀恳道:“姑娘,请你家高抬贵手,饶了我吧,小的一时糊涂,实在该死,该死!”
姑娘丝毫不为所动,依然冷冷地道:“好,既然你自己知道该死,那倒不必麻烦,乖乖地把头拿来吧!”
呛锒一声,宝剑出鞘。
店小二一见,又是“妈呀”的叫了一声,咕咚一响,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。
辛红绢见他吓晕过了,怒气似乎消了一点,又把剑归了鞘。
“这样脓包的东西,宰了你倒怕污了我的剑,金儿,你给我揍他几下,看他以后还敢这样不规矩?”她恨恨地道。
金儿间言上前,伸出前爪,对他屁股上就是一掌打过去,直把他打得接连腾翻几个滚,这一来倒是痛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