敌了!”
晏四道:“那倒不见得,这一招对娄老就未必有用,娄老的神剑施威,他的刀根本递不进去……”
娄镜清哑然失笑,然后道:“可见中原武功之道,互生互灭,相克相成,根本就没有天下第一这回事,长于此者短于彼,老朽先前坐并观天,以一剑之成,轻天下士,实在幼稚得可笑!”
这才是武学的至理名言,大家都有所感,亦有所悟,一的座中的气氛更融洽了。史云程又道:“无论如何,谢大人技克边僧,总是值得恭贺的,大内为了对付这两个边僧,责成在我们身上,一年多来,伤透了我们的脑筋,谢大人此举,真替我们解决了一个难题!”
高人凤笑笑道:“这件事再晚也有个耳闻,而且听说三位与之联盟之际,也曾透露出有制服之策,史前辈能否指教一下吗?”
史云程脸色一红,低声道:“说出来很丢人,我们原来的计划是等他们十分跋扈时,再相机除去,手法当然不会太光明,而且可能引起隐患,绝不如谢大人服之以威光明堂皇!”
高人凤道:“倒底是什么方法呢?”
史云程道:“娄老跟他们数度较艺,已经摸清他们的练门在脐眼上,只有密求利器,出其不意而刺杀之,那很困难,下手的人必须剑术极精,而且还要有一柄利器,同时必须得两个人同时出手,如果有一个人不成功,那后患就大了,这两个边僧以一身无敌的横练功夫,如果存心图谋不轨,即使直入禁宫行刺圣驾,也没有人能挡得住,宫中论剑术造诣,只有娄老一人达此标准,所以两三年来,一直在物色第二个人,而且利器难求也是个问题,是以这一两年,始终不敢轻易发动,最近……”
他忽而止口不言,高人凤已笑道:“我明白了!”
史云程问道:“高侠士明白什么?”
高人凤笑道:“在下初到京师,带了一柄宝剑,侍卫营的几位仁兄千方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