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真真听宗喀巴语含讥讽之意,刁钻地道:“戏子没什么可耻的,人生如剧,谁不是在粉墨登场,而且我们在台上演出因果善恶之报,比国师终日参禅,渡人成佛的成效还大得多,我们以忠孝节义为旨,化入剧中.多少还能感化几个人,国师礼1至今,可曾渡得一人成正果!”
宗喀巴气得全身抖道:“小丫头满口胡言,竟敢批评起僧家来了!”
刘真真还想反唇相讥,周菊人却道:“国师不必与小徒一般见识,我们上台是比武,不是斗口!”
宗喀巴没好气地道:“你们放招过来吧!”
周菊人朝刘真真一示眼色,两个立刻配合好行动,各占一个方位,挺剑前去,她们用的都是彩虹剑,剑身极软,可以弯回,但是她们都运足内劲,将剑鼓得笔直,看起来竟不象是两只软剑!
宗喀巴依然空手迎敌,本来他想凭仗身上的气功与深厚的内力,三两招就把她们打得倒下去,可是动上手之后才发现不简单!
这两个女子十分刁滑,两只剑竟是专找他的眼睛攻击,宗喀巴单当一面,倒是游刃有余,可惜他一目初盲,视力受了影响,用一只眼睛看东西还不太习惯,周菊人攻他看得见的那一只,他略略用心,立刻就可以架开,甚至于还可以伸指去夺她的剑!
可是刘真真专从旁边侧面发剑,攻他看不见的一方,眼睛不管用,吃亏就大了,往往等到剑气破肌才有知觉,外肤不畏刀剑,那只伤眼却无法鼓气,如果被剑尖刺进去,不被杀也会痛死!
因此往往他被逼得中途撤手,放弃可以抓住周菊人长剑的机会,将注意力移去应付刘真真!
这时他才发现周菊人要两人合攻的道理了,这师徒两人的剑法各自为政,没什么可配合的,妙就妙在能分两面来攻,也苦在他瞎了一只眼睛,如果两眼都能见物,对袭来,的剑势都可以从容应付了,如果是一人使用双剑,他一只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