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潦倒,竟是贫病交迫,以老朽想他不该如此,可是老朽问他时,他只摇头不答!”
凌寒梅不信道:“他对自己弃武不用也役有解释吗?”
晏四道:“没有,不过他说了一句话,也许可以算为解释!”
凌他梅连忙问道:“什么话?”
晏四道:“他说深悔此生学了武功!”
凌寒梅一震道:“只有这句话?”
晏四点点头道:“是的!老朽想他一定是受了很深的刺激,才对世事如此灰心,否则一条生龙活虎般的汉子,断不至潦倒歧那个样子!”
读寒梅木然地流下眼泪,自言自语道:“他到死都没有原谅我,这个误会是永远无法解释清楚了!”
金老儿在旁道:“小姐!反正你问心无愧就够了,是他自己要钻牛角尖。”
凌寒梅将眼一瞪,厉声喝道:“哪有你插嘴的份?”
金老儿连忙低头垂手,站过一边,晏四又问道:“夫人与罗兄之间究竟有什么误会?”
凌寒梅神色一冷道:“这是我们的私事,晏大侠请不必追问,妾身也无可奉告!”
晏四碰了一个钉子,仍然不死心道:“老朽此来并非查探夫人的私事!”
凌寒梅笑笑道:“妾身的行踪从无人知,一定是徐广梁那老杀才多的嘴,晏大侠对先夫有埋骨之德,看在大侠的份上,我们对他不再追究就是了!”
晏四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把徐广梁的问题解决了,可是今天要解决的问题并不止这么一点,因此笑笑道:“其实徐广梁与夫人之间纯属不必要的误会,当年只是他一时多事代丁兆民出头……”
凌寒梅神色一沉道:“不错,所以我并不怪他,徐广梁可饶,丁兆民难恕,妾身与先夫之间的误会,他是罪魁祸首,晏大侠若是想替丁兆民说情,妾身万难从命!”
晏四眼珠动了一动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