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太极门正统,别人可不认这本帐,南边太极门陈家便与他格格不入,他自己的麻烦也够多了,而且凌氏兄妹的能耐也不是他管得了的,这些年来他对我曲意交欢,可能也是想仗着我这块老牌子抵制他们上门生事!他以为我的易筋童子功是可压住凌氏兄妹,谁知我的功夫早就散了,还得了这个气喘的毛病,根本就是个空架子了!”
晏四问道:“这些年来,那凌家三兄妹可有消息吗?”
徐广架道:“凌家在京师城郊置了一所三友山庄,在开城外置了一所三友别庄,经常来往两地,好象盯上了我们,所以兄弟才将自己的病情瞒得紧紧的,不敢泄漏出去。”
晏四点点头道:“有点眉目了,那个飞贼多半与凌家有点关系,丁兆民可能也知道,只是不肯说出来。”
徐广梁诧然道:“晏兄怎么知道的?”
晏四笑道:“丁兆民与兄弟同时到达京师,可是到了城外他又托词去看一个朋友,从此失了踪,我想多半是到凌家去探讯飞贼的来历,他大概看出飞威必与凌氏兄妹有关,所以才不肯参加我们围捕行动。”
徐广梁道:“这可不能瞎猜!”
晏四笑道:“这很简单,飞贼以往行事都不伤人,唯独对四海镖局的总镖头,与太极门的弟子下了杀手,可见跟他们两家有着过不去的意思,而且今天徐兄的遭遇更能说明凌氏兄妹与飞贼难脱关系。”
徐广梁愕然道:“兄弟不明白晏兄的话。”
晏四笑道:“飞贼从龙宅出来,大可利用这所空宅脱身,可是他凑巧看见徐兄在此……”
徐广梁道:“那时兄弟正在无法行动之际,他如果想为凌氏兄妹出气,大可不声不响地杀了兄弟。”
晏四笑笑道:“他已经看破徐兄的秘密,易筋童子功已不足为虑,乐得给凌家的人来解决,因此只点了徐兄的穴道,还又大模大样地将大家耍了一番,公然扬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