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广梁又鼓着大眼睛,半天后才颓然长叹道:“完了!完了!一切都完了,四海镖局即日收招牌,让大伙儿解散,三贵,你们另找门路吧!”
尤三贵一怔道:“老爷子!您这是干什么!虽然说您今天栽了跟头,可是晏四爷也知道您是被人乘虚下了手,与您的威名并无大损,也不至于解散镖局呀!”
徐广梁长叹道:“你知道什么,今后我这条老命能否保持住还是问题,更别谈保镖了!
晏四颇为诧异道:“徐兄这是怎么说呢?今日之事纯属意外,何至于影响到徐兄的生命!”
徐广梁一叹道:“这与飞贼无关,是兄弟另外结下的私怨。兄弟身有宿疾,不敢张扬出去,也是顾忌这两个仇家,他们若是知道了兄弟的易筋童子功已散,定然会找上门来。”
晏四道:“易筋童子功只是练气,与徐兄手中这柄金刀并无多大影响,再说兄弟从未听说徐兄有什么仇家!”
徐广梁一叹道:“说起这段私怨,不但与太极门有关,与客死回疆的罗上春也有关系,那时兄弟一时多事,想不到惹下了无限的麻烦!”
晏四神色一动道:“这就有点意思了,也许还关联着这个飞贼呢,徐兄不妨说一说。”
徐广梁瞪大了眼睛问道:“晏兄已经知道那飞贼的出身与来历吗?”
晏四笑笑道:“兄弟这次到开封太极为了家找到了丁兆明谈了一谈,他们对门人之死十分愤慨,可是推究到那个飞贼的出身时,他又言词忧惚,只答应一起前来拿贼为徒儿报仇,却不肯多谈,尤其是牵涉到罗上春与逆穴手法,他更是尽量避免,兄弟猜测到其中一定有尴尬,而徐兄刚好也牵涉到他们,岂不是有点意思了吗?”
徐广梁长叹一言道:“兄弟的私怨关系到他们,是否与飞贼有关联却不得而知了,那是三十五年前,兄弟尚在龙门镖局中做镖师,龙门镖局是四海镖局的前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