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伯虎全身直颤道:“你们太狠毒了。”
聂红线冷笑道:“想想你自己所作所为,再想想你对游天香与凌云峰所做的一切,你还能怪我们狠毒吗?”
古秋萍一皱眉道:“线娘,你这又何必呢?”
聂红线道:“游天香指名向我索取,我怎能拒绝呢?如果王子洋是个好子弟,我也不会这么做的。
可是想到他在黄山对瑛姑的行为,实在是死有余辜,不如让游大香去处治他了,不过游天香答应过我,在他们父子没见面之前,绝不为难他,王伯虎,你如回到黄山就可以看见你儿子了。”
王伯虎道:“她分明是要借此折磨我。”
聂红线冷冷地道:“就是要折磨你也是应该的,你们父子俩都是死不足情的衣冠禽兽。”
古秋萍对王伯虎的可怜样子,反而同情起来了。
他道:“游天香必不饶你,有那样一个儿子,也不值得骄傲,为你自己着想的话,你最好不必回黄山去了。”
王伯虎想想道:“不,我一定要回去,我要找刘光远理论去,他答应我照顾我的儿子,现在……”
古秋萍道:“他没有失言,把他送到官宦之家抚养,还教会了一身武功,是你儿子不学好的。”
王伯虎仍是不死心地道;“太平县令根本就是他的部属,他们没有好好教养我的儿子,刘光远该负责。”
古秋萍沉声道:“你可以找刘光远理论。”
王伯虎道:“一定要责问他,可是你们放我走吗?”
古秋萍鄙笑地道:“你滚吧!除了游天香与凌家姐妹外,谁都不屑杀你,我们怕污了我们的剑。”
王伯虎也不在乎这种侮辱,拖着金枪,狼狈而去。
只剩那个独臂汉子,也是丧魂剑阵的领班,他倒是颇有骨气,将头一昂道:“要杀就下手,不杀就放我走,别说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