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遭了他们的毒手,岂不枉送一命。”
“大人总不能这样算了,否则卑职难免要背上嫌疑!”
邱镇山点点头道:“于是我又悄悄绕回前面门外,隐身在一棵树后等待,等着这对狗男女出来后看看究竟是谁。”
“大人处置得很对。”
“这对狗男女直过了半个时辰以后才出来。”
“大人应该看清了那男的是谁?”
邱镇山脸色由青变紫,羞愤得全身打着震颤道:“王兄昨日上午说的一点不错,那男的正是舍弟镇海,小弟万想不到,他一个刚满二十一岁的孩子,竟能做出这种叔嫂通奸的无耻勾当,我们邱家又怎会出了这样一个不肖的后代!”
“大人可曾被他们发现?”
“小弟当时真想冲上前去捉住这对无耻东西,但为了顾全声誉和颜面,还是强自忍了下去,只是不知是否我发出声息,他们曾回头向我隐身之处观望了好几次。”
“以后呢?”
“小弟为了不使那贱人生疑,并未立即回去,在假山下默坐了好一阵,才先到书房派人通知王兄前来,不想王兄和嫂夫人均不在家,便一个人在书房里胡乱睡了一夜。这书房是家父的,离小弟夫妇的居室尚远,所以那贱人并不知道。”
“在这种情形下,大人一定一夜不曾睡好,可曾想过要如何处理这件事?”
“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,实在不该再隐瞒了,以免这对混账东西越来越无法无天,所以,小弟当时考虑到,天亮后先把这事禀知家母,看看她老人家要怎样处置,这是件难以启齿的天大丑事,小弟真担心家母听了以后会承受不住,何况她老人家本来就身体不好。”
王刚叹了口气,摇摇头道:“现在天色已近中午,大人想必已禀知了老夫人,老夫人的意思怎样?”
邱镇山黯然答道:“不必提了,家母听到小弟的密报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