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几名下属!”
徐敬业愕然道:“他们怎么会伤及王爷的下属呢?”
“光是飞钹和尚放出飞钹,企图行刺武媚娘,伤了我几名旧属,末后他逃走时;我有两名手下蹑了上去,为一道人手发铁板,打死了一名、伤了一人,那个伤者认得下手的是铁板道人,所以我要找他们算算帐!”
“王爷也是千乘九五之尊,何苦替人跑腿i”
“我可不是替武媚娘拿刺客、而是为了我的几名属下缉凶手,所以我不准小儿带兵来,只邀了几个朋友在此请那二位一会,国公也别谁说不认识他们,我已经认出了他们就在你随员从中!”
飞钹禅师和铁板道人都改穿了俗装,骑在马上,这时排众而出道:“张王爷,洒家听说你是天下第一名剑客,早也想会会你,不过酒家有个声明,那天行刺武媚儿,是洒家自己的主意,与国公无涉!”
张士远微笑道:“好,一个做事一人当,你自己闯了祸,也不要去连累国公,他累世公侯,有家有业,也经不起牵累!”
铁板道人也道:“那天为了掩护法兄离开,本师是出手伤了两名人,他们是王爷的所属,本师感到很抱歉,现在王爷既然找了来,本师少不得对王爷有个交代,该要如何,但凭王爷吩咐好了!”
“好,还是道长痛快,二位是江湖上知名人士,本王也是以江湖规矩请教!”
“可以,命偿命还,我们杀了人,了不起以两条命偿还,但国公确有要事,亟待返回扬州,不能受耽误,能否请准予放他先走?”
张士远道:“我们要了结的是私隙,跟国公扯不上关系,国公有事,尽管请便!”
徐敬业不肯走。
飞钹禅师道:“国公请先走好了,张王爷是位言而有信的君子,他说不留难你,绝不会再留难你,我们跟王爷把问题解决了,随后会追上来的。”
张士远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