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权赋予,如果我表现得太精明,她就会防着我一手了!”
“不会吧,我们是她的亲侄儿!”
“没什么差别,掌权的人不会有亲情,只有利害,现在,是她压着我,若有一天我能起来,我第一个就是除去她,因为我不甘心永远受她的压制,笑骂由之!”
武承同听了害怕道:“二弟,谨言,谨言,须知隔墙有耳,你的声音太大了!”
“我倒不怕把这些话传到她耳中去,她也不会相信的,因为她认定我不是个有出息的人!”
武承嗣道:“二弟,你若是这样子办事,连我都不敢领教了,跟你在一起只会惹祸上身!”
武三思也知道自己大激动,叹了一口气道:“大哥,我也只是说说而已,还能真的怎么样?我既没有那么大的本事,也没有那种实力,以前我们都做错了一件事,就是人缘太臭,除了姑姑之外,谁都没放在眼里,倒是恨我们的人不少,以至于有事时、一个可商量的人都没有,今后我们要改一下作风,在结党方面下点功夫!”
武承嗣道:“这个愚兄也有同感,可是人家早就立定了界线,把我们武家人家看成是姑姑的私党,奉承巴结的人靠不住,另一半人则跟我们作对定了!”
“是的,今后我们就要争取跟我们作对的人好感,从张昌宗的事件看,姑姑对我们这两个侄子看得并不太重,我们必须要建下一点自己的力量!”
于是两个人又密议了一番,大抵是如何对付张昌宗的情形,可是最后付之行动时,对象却是张士远了。
武三思的算计很准,杀了张昌宗,问题并不见得解决,因为张士远一定不肯甘休,武后也会大事追究,自己的嫌疑最大,这可不上算。
倒不如把目标放在张士远身上,杀掉了张士远,武后与张昌宗之间就不会那么热络了,此其一;张士远一死,扶余国内无主,张昌宗要回去报丧,主持新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