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注意,此时也自动停止了,好一阵子后,才又开始舞动,似乎准备作逞命一搏!
足足过了有盏茶时分,他才大叫一声,身形突起,但不是前冲,而是倒退后拔,想跃入雾中藏身。
可是是他的也没退进去,因为雾中也劈出一道寒光,把他的首级砍向一边飞去。
从雾中出来的是张昌宗,手执宝剑,先问道:“媚姑,您没有受惊吗?”
武后笑道:“你这孩子也把我看得太没用了,你别看我是个女流,当年我还亲手杀死过一名刺客呢,这可以问你们义叔的,他就是那一次为了保护我才断了一条胳臂!”
张昌宗也笑道:“怀义叔的一枝剑没话说,大概除了爹之外,天下不作第三人想了!”
王怀义忙道:“奴婢的微末伎俩,怎敢与王爷相比!”
“是真的,我不是虚捧,驸马秦怀玉虽然号称天下第一剑,但是跟您二位一比,还差了多些了!”
张昌宗笑笑道:“秦驸马剑技虽精,却疏于练习,手法不如先前紧密了,前五十合还可以,后五十合小侄随时可以击败他,却是不便冒犯,勉强拖到一百合,他自动叫停,累得直喘气!”
张士远道:“秦怀玉何至如此不济,想当年我们三度交手,都是狠斗至五百招外,还是精神抖擞的!”
张昌宗道:“爹,岁月毕竟是无情的,他比您大五岁,已经六十五了,再者,与他久疏练习也有关系!”
“他没有放松练习呀,我听说他每天都走一趟剑,风雨无阻!”
“那只是每天轻轻松松的舞一趟剑,我听人说了,他舞完剑后,连汗都没出一滴,这只能活动一下筋骨,那像我们这般出力的!”
张士远一叹道:“老与安逸是英雄的两大敌人,多少豪杰都是被它们击倒的,人要想常保年轻,就不能闲下来,所以我每天都强迫自己劳动,强迫自己出一身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