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按坐在庄咏芬的身旁笑道:“不是冤家不聚头,我道士没有拿妖捉鬼,治病延年的本事,但是对于把冤家们找齐了碰头,至少干成了一件……”
他这种旁若无人的态度,到弄得海平候脸上直发热!
陶泽令摇头道:“臭道士,你能不能少说一句?”
静虚道人皱眉道:“多说几句又有什么不好?要堵我的嘴还不容易?你除了那‘醉人红’以外,难道就再也拿不出好酒了么?”
陶泽令笑道:“好酒倒有,只怕你仍然多话……”
陶泽令话音未落,静虚已经连叫道:“快来好酒,我只喝不说话如何?”
陶泽令看了陶珊一眼道:“珊儿,把那留给你师祖的一坛醉人红取来!”
陶珊笑了一笑,飘然转进后堂。
静虚道人可张大了嘴道:“好哇,想不到你这等老实人也会骗了我一次……”
陶泽令笑道:“那是埋在地下准备留交恩师的酒!两年前我抱定必死之心出门,谁知事与愿违,竟然不曾死去,回来以后,恩师未来,我也就忘了这回事了,这还能算我骗你这位臭道士么?”
静虚笑道:“令师也好酒么?老陶,你我相交这久你还没提起过。”
陶泽令笑道:“家师不愿人家知道!”
海平候忍不住插口道:“以陶兄身手而论,尊师定是一位非常之人了!”
陶泽令笑道:“家师乃是一位山林隐士,从不过问武林之事!”
静虚道人怪叫道:“有没有名姓?瞧你这吞吞吐吐的劲儿……”
陶泽令笑道:“说出来他也不知道,何必多此一说呢?”
静虚笑道:“不见得,老道不知道的事恐怕很少呢!”
陶泽令笑道:“家师自称‘无为醉叟’,你听说过么?”
静虚一楞道:“没有姓名么?”
隔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