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一扬,意态悠闲地反问道:“依你呢?”
花珍冷笑道:“你敢同我赌么?”
逍遥仙子轻笑道:“逍遥岛对男奴待遇优渥,海平候若不幸落败,为奴三年,倒还算不得什么,而岛上对女奴却是毫不客气的,三年岁月,怕不大好捱哩!”
花珍冷哼道:“胜负未定之前,望你勿言之过早,告诉你,倘你败在我手,时光怕也不太好过!”
“逍遥仙子”螓首一点道:“好!我和你赌了!”
海平候从“逍遥仙子”动剑之势,已然察知对方在武功上有过人的修为,自己恃仗“修罗七绝”刀法或可稍胜一筹。
而花珍呢?可说别于天壤,几乎连幸胜的希望都无一丝。
海平候虽明知花珍倔强的个性,也知道所以在此时出面向“逍遥仙子”掠阵。是为了呵护自己,但既已知道花珍必然不是“逍遥仙子”的对手,岂能不予喝止?
于是,海平候心机一动,向“逍遥仙子”喝道:“且慢!仙子与海某有约在先,若要与花珍姑娘一搏,也得让海某人领教以后。”
海平候之意,只要自己能够先手击败对方,也就等于为花珍解了危,这是一种不伤及花珍自尊而又能阻止其逞强冒险的最佳上策。
在逍遥山子来说,并没有两样,因为她自视甚高,大有“一剑在手,无往不利”之概,谁先来都是一样。反正你们七个人今天一个也别想溜掉我“逍遥仙子”的掌心!
于是,闻言轻展笑容道:“先后你们两人自己商量吧!要是谁也不甘落后,你们两人同时上也行!”
在海平候来说,这是生平首次听到的狂语,也是一种莫大的辱侮,一声沉叱,勃然大怒道:“我看你也太狂了!”
“逍遥仙子”也不答话,斜乜桃眼,睇视着海平候一声佻笑。
这一声佻笑,扫去了海平候的涵养,却燃起了他的无名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