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怔住了,李平候更怔住了,厅中每一个人都怔住了。
可是最难过的李平候,他一心追求自己的身世,都想不到自己的生身父亲会是这么一个怪人……
每一个人都怔得不知如何是好,李平候顿了良久,才走向海西日的身边,以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问道:“师父!这……这个人果真是我的父亲吗?”
海西日点点头道:“不错!这或许是你不愿意承认的事……”
李天仇立刻叫起来道:“为什么不愿意承认,难道做我的儿子会辱没了他!”
海西日冷冷地道:“我想是如此,你不但不配有芝娘那样子的妻子,更不配有平候这样好的儿子,想想你自己的行为!”
李天仇大声叫道:“我的行为怎么样……”
海西日冷笑一声道:“问你自己!”
说完又回头对李平候道:“孩子!对不起!让你接受这一个残酷的事实,芝娘所以不愿意你去找她,就是怕你知道自己的身世……”
李平候慢慢已恢复了平静,沉着地摇摇头道:“不!我受得了,我心里早有个腹案!”
李天仇立刻叫起来道:“什么?你早知道我是你父亲了!”
李平候摇头道:“我不知道,不过我想像得到我的父亲一定是个……”
李天仇迫不及待地间道:“是个怎么样的人?”
李平候苦笑一声道:“我母亲在给师父的信上已经对你作了一个详评!”
李天仇微怔道:“什么信?”
李平候转头对花珠道:“珠姑娘!那封信呢?”
花珠从金缕衣中取出那张陈旧的信纸。
李天仇迫不及待地抢了过去,看完之后,几乎扯得粉碎狞笑道:“芝娘!你真狠,居然把我说得这么不堪……”
海西日冷冷地道:“想想你的行为,芝娘对你的批评并非过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