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可!”
陶泽令连忙道:“是啊!那姑娘还有什么为难的呢?”
庄咏芬脸色一沉道:“没什么!我拒绝这门亲事!”
陶泽令怔得说不出话来。
庄咏芬对着一脸诧容的李平候拜拜手道:“李大哥!我不否认心中对你有情,而且在陶先生初邀我们上船后,我也曾很明白的表露过,所以我拒绝你的求婚,你们一定会感到很意外……”
陶泽令叹了一口气道:“岂仅是意外,我简直无法相信……”
庄咏芬苦笑一声道:“李大哥与静虚道长对女人的心事不了解犹有可说,陶先生儿女都成群了,怎么还是那样不明白呢?……”
陶泽令没有说话,只是睁大眼睛望着她。
庄咏芬苦笑着又对李平候道:“李大哥,假如在今天之前,你对我如此表示,我会高兴得跳起来;可是你刚才对我的求婚,却只令我万分感激,感激你对我的怜悯……”
李平候讷讷地道:“庄小姐!我毫无怜悯你的意思,我是具着满腔的诚意向你提出请求的……”
庄咏芬目中精光顿射道:“你说的是真话吗?”
李平候急了道:“庄姑娘!我们相处的日子不算短,你应该相信我……”
庄咏芬凄然一笑道:“我相信你,所以我才拒绝你!”
李平候怔然道:“这是怎么说呢?”
庄咏芬凄苦地道:“假如你不明白,你不需明白,假如你明白了,我便无须解释。”
说完她的神色忽地一变又道:“李大哥!我拒绝你的求婚,你恨不恨我?”
李平候怔然道:“你本来就有拒绝的权利,我怎么会恨你呢?”
庄咏芬一叹道:“你就是恨我,我也只好让你恨了……过去的一年,多承你的照顾,我会永远记在心里的,再见了……”
说完转身就走,李平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