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的嫌疑的确很重,事情也很大,你要想没事,最好是尽所知的一点不漏都说出来,否则谁都救不了你。”
经他这一补充,情势更为严重,春花连跪都跪不直了。杜英豪示意水青青把她扶了起来,坐在一张小凳子上,开始问话了。他也很妙,不先问昨夜的经过,却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题目:“你侍候姨奶奶有多久了?”
“有五年多了,她嫁过来,我就开始了。”
“她是怎么嫁到太师府的。”
“因为她的父亲替人治病,治死了一位大财主的独生儿于,关在牢里要抵命,多亏老太师一力营救才能出来,撕掳开了那件事,用人情劝说对方不追究,郑大夫心好感激,就把女儿送来侍奉老太师为报。”
“哦!治病治死人也不是什么大事,若是有了什么不治之病、医生尽了力也救不同来,那可不是大夫的错。”
“那位病人倒的确是郑大夫治死的,他只是腿上长了毒疮,郑大夫的外科手术很有名,他能使病人不痛不苦,在毫无知觉的情形下割除痛疮,那一次不知怎的,病人一直没醒过来。”
杜英豪道:“你以前是在太师府的吗?”
“不;我以前家里是开店的,就在郑大夫的医馆隔壁,我跟玉如姐,不,姨奶奶一直很好,所以姨奶奶嫁了过来,老太师也就把我买过来,给她作伴。”
“这么说你的家里很不错了。”
“婢子的家境不算很富有,但不至于卖身为奴;老大师是为了要我来给姨奶奶作伴,才跟我爹商量好了,先给了我爹三百两银子,还会在等个五六年后,替我找个好人家嫁出去。”
杜英豪笑笑再问:“姨奶嫁过来后,生活如何。”
“很好,老太师很喜欢她,家里还有三位姨奶奶,他却一个都不带。”“家里?这不是老太师的家。”“老太师的家宅、田产都在乡不,宅院也比这儿大得多;这是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