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也只创了这一式。”
“唔!这位高人又是谁呢?”
虽是二十年的苦心只创了一招剑法,但这招剑法能克制住武当的精招,也算是了不起的绝学了。所以傲云忍不住急急地发问,所有武当的门人也都伸长了脖子,竖起了耳朵,急于听出个结果。
杜英豪却慢斯条理地道:“此人原也是武当的门下,其后却因品行不端,被逐出门户。”
听说此人也是武当门下,大家才吐了口气;尤其是武当门中的人,更感到很欣慰。此人既是技出武当,对武当的艺事招式当然精熟,苦心精研,找出缺点,自然是可能的,至少他们不是败在别家的武功之下。
杜英豪笑笑又道:“正因为在下这一式剑法是从武当旧日门人手中学来的,所以不敢掠美,一定要宣布出来,让大家明白。”
听了这番话,武当的人对杜英豪的不满都消除了,因为这使武当失去的面子也有了个看落。
傲霎笑看道:“那人就因为被逐出门户,心中不满,所以才特地创了那一招来报复。”
杜英豪道:“这倒是冤枉他了。他虽被逐出门户,却没有怀怨门户,而且还十分感激几位长辈对他的成全与宽大;但他苦练这一式,的确是为了报复,只不过他报复的对象不是武当,而是贵门的一个人而已。”
“喔!敝门有人很对不起他?”
“是的!奸杀其寡母在前,又加害于后,可谓仇不共戴天。”
此言一出,举座又是一阵哄然。
假如杜英豪之言属实,则此人所犯乃十恶不赦之罪,且为武林所共愤,门户所不容。
傲云也没想到会牵出这么大的案子来,问开来,对门户十分不光采,但杜英豪已经出了口,势必不能不问,因此有沉下脸道:“杜施主这种罪名太大了,你可不能随便加在人的头上的。”
杜英豪道:“是的。杜某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