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丢了一条驴子||趁乱中走掉了;那是她新真的,还没养驯,这一跑可没处找。它跑进高粱地深处,有吃有喝,很可能三、四天不出来。她还去了条底裤,那是叫人撕成了布条,用来绑她的手脚,好在外面还有条长裙罩看。
杜英豪救了她,她十分感激;再听说杜英豪也要上徐州,她简直高兴得要跳起来”“杜爷,我一个单身女流,出远门可实在艰难;我已经受过教训了,否则我真不知道会怎么样?
反正您是顺路,就送我去吧,到了徐州,我再好好地报答您。”
“小娘子,我是个江湖人。”
“我知道,但您是个仗义的大侠客,济贫扶弱是您的本份;您既然从歹徒手中救了我,就得救彻底。”
“江湖人最多麻烦,何况我又开罪了焦霸王。你总知道霸王庄的焦雄吧,”“我不知道,但是听那两个杀胚说起过,好像他们都很怕您,可见您的本事一定很大。
“本事再大也没用。他们人多,你若是跟我一起走,很可能会受连累的。”“我不相信,就算受到连累,我也认了。我权当是在高粱地里叫那两个杀胚给害了。”
“他们穿看整齐,倒不是盗贼之流,一定是焦霸王的手下,我想他们不会杀你的。”
“那可难说,他们不是盗贼,怕我日后会认出他们来,更会杀了我灭口。
对了,杜爷,您说他们可能是焦霸王的手下,那一定会逃回徐州去,我也要上徐州,很可能在路上会再碰头。”
“大庭广众之下,他们不敢再欺负你的。”
“我不是怕他们欺负我,我不是个黄花大姑娘,更不是什么守节的孀妇;窑子里出身,给人给当小老婆,还说什么贞节,我是怕他们要杀我灭口。不行,杜爷,这下子您更要带看我走了;到了徐州,我会重重酬谢您的,我把布行送一家给您。”
“这倒不敢,我救你倒不是为了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