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,才发出一声冷笑道:“好!金蒲孤!我两次饶过你的性命,而你却抢去了我的妻子!”
金蒲孤无以为答,只是低下头,骆季芳却沉下脸道:“孟石生,你滚出去!”
孟石生行笑道:
“好一个贞烈的妇人啊!你再三拒绝我的请婚,假借练功为藉口,现在怎么说呢!我居然傻得会相信你,尊重你……”
骆季芳依然沉着脸道:
“孟石生!你把话说明白一点,谁是你的妻子!难答应嫁给你了?”
孟石生一怔道:“我们的亲事是先人指定的!”
骆季芳冷冷地道:
“那是先人是错误的措施,幸而他们死得早,我可以自由自主地推翻这件事……”
孟石生脸色一变道:“季芳!你怎么可以这样说!”
骆季芳冷笑道:“为什么不能!我的终身该由我自己作主,小的时候我不懂事,糊里糊涂由着人摆布,现在我长大了,自然可以由我来决定该嫁给谁……”
孟石生脸色大变,张口结舌,半天也讲不出一句话,骆秀芳又沉声道;“既然你以先人的遗志来责难我变心,我也可以反问你一句,根据先人之意,土行宝衣该交给我们骆家,怎么又会在你手中!而且我们的婚约早经我宣布解除了,你又凭什么来指责我……”
孟石生怔了一怔道:“解除婚约只是你片面的宣告,我可没有同意……”
骆季芳厉声道:“订定婚约也是你片面的答应,我可没有同意……”
孟石生急了道:“那是你父亲在临死前亲口同意的!”
骆季芳冷冷地道:“你为什么不找我父亲去理论?”
孟石生大叫道:
“你父亲已经死了,你这不是明明地耍赖吗?我可以把你哥哥姊姊跟陈金城都找来作为见证!”
骆季芳冷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