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大跳……”
铺海渔人连忙道:“昨天她怎么说的?”
金蒲孤回忆片刻才道:
“昨天她在琴中说:‘舟中不可留,家父视君若寇仇,姑苏城下系行舟,寒山寺中说从头……’底下还有几句无关紧要的话,我就不必说了!”
南海渔人对他望了一眼,知道那些话一定是刘星英对他倾吐思慕之词,遂轻轻一笑道:
“老弟!刘素客也许对他几个女儿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。可是他真正忽略的倒是女大不中留这个明显的事实……”
金蒲孤脸上红了一下,没有说话,南海渔人想想又道:
“刘素客大概不会从水路走了吧!”
金蒲孤见有机会岔开话题,连忙道;
“他存心避开我们,自然不会再坐船,不过也很难说,因为他走得很秘密,他把船留在这儿,就是为了分散我们的注意大
南海渔人想想道:
“刘素客假如要上崇明岛,他绝不会一个人孤身上路的,但不知谁跟他在一起……”
金蒲孤摇头道:
“这难说了,我也不能问刘星英,她原来是约我上寒山寺见面的,突然又改了用琴音通知,一来是事态紧急,再者也可能是无法脱身……”
南海渔人哈哈大笑道:
“刘素客的女儿与六个姬妾都是绝色佳人,而且年纪都很轻,只要这些女人留在他身边,他一辈子也别想斗得过你!”
金蒲孤知道他话中的含意,不禁涨红了脸,可是南海渔人不待他开口分辨,又大笑着道:“人总是人,越是美貌的女子,越是容易为英俊的男人所吸引,千古同此一理,刘素客却想不透,无怪乎他要节节失利了!”
金蒲孤见他越说越露骨,知道再辩下去,反而牵出更多的调侃,干脆不开口了,可是他心中却有着一种屈辱的感觉,与刘素客的争斗本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