湖太可惜了,若是坐科比,怕不是个庙堂大将之选……”
金蒲孤微微一笑道:
“前辈太过奖了,我不过是照着人情之常,设身处地而乱加揣测而已,走江湖论私斗不比用兵,我也没这份才情……”
南海渔人摇头道:“不然,天下事皆出一理,由小可以观大。”
金蒲孤却正色道:
“这不同,我这个作法是在冒险,万一所料不中,最多死一、二人而已,假如我身为将帅,成败关系着无数人的性命,我一定要采取最稳当的步骤,当日司马懿明知孔明摆的是空城计,仍不敢冒险轻进,后世批评他怯懦,我独认为他明智,夺一孤城何足轻重,几万人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!”
南海渔入怔了一怔,继又轻轻一叹道:
“老弟,我不敢再对你说什么,倒是我有机会见到刘素客的话,可以对他进一句忠言,仁者无敌,智勇何足论哉,他若是能明白这个道理,天下就太平了!”
金蒲孤也轻叹道:“就是怕他不会明白,否则我们又何须作这一次崇明之行!”
南海渔人一言不发,划动鱼翅,绕出崇明岛外,再掉头向西方进行,尽管舟行甚速,已经费了不少时间。
岛越来越近,渐渐地可以望见岸上的一切了,那是一片悬崖,崖下是纵横的乱石海滩,乱石上丛生许多贝壳,锋利的边缘刀口一般锐利,任何人都不会利用这个地方作登陆的目标!
因为海浪不住地冲击,操舟的人根本无法控制舟行的方向,撞上那些乱石,一定是舟覆人亡。
然后他们这一艘鱼皮的轻舟却正好克服了这种困难,柔韧的鲨皮不惧任何冲击,藉着海浪的摧送,使他们顺利地登上了海岸,弃舟登陆后,南海渔人犹自将小舟拖了起来,藏在一个屋洞中。
两人才结束一下身上的装备,金蒲孤长箭控弦,南海渔人也执着他那根视同性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