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蒲孤想了一下才道:
“假如真像你所说的那么简单,我倒是没有什么可惧的,可是我想刘素客才智过人,这又是他最后的一道防线,可能不会这么容易吧!”
耿不取摇头道;
“老头子不信他还有什么新鲜花样,而且老头子的定力,也只能应付那几种手段,要是这美人关超出常规之外,老头子自身也难保,更别说是分心来帮助你了,因此你最好别存着倚赖的心理……”
金蒲孤见闹了半天,还是等于白说,遂赌气地道;“我不靠你就是了,走吧!”
耿不取疯疯癫癫地抢在头里迢:
“对啊,你不但不能靠我,而且还得费心照顾老头子一点,你刚吃过女人的亏,冤枉地丢了一支耳朵,心中对女人畏如毒蛇猛兽,可能不容易受惑,老头子打了一辈子光棍,心里老是想尝尝风流滋味而苦无机会,因此老头子比你更不行!”
金蒲孤听他疯言疯语,心中一动,已经明白他实在是暗中给自己提示,美人关即色淫之关,无非是利用人欲的弱点进攻,这可能是人性中最弱的一环,食色性也,这是人类先天赋有的本能。
可是人性的弱点并非不能克服,老头子前半段话是提醒他从相反的方面去观之,白骨生前皆红颜,则一无可取之处,后半段则是更进一层的境界,无人相,无我相,无欲则刚,是又何感之有。
对付的方针决定了,他心中立感一阵轻松,凝神聚气内照,顿使智珠明朗,在坦然的心情下大踏步走去。
行尽曲径,小楼亭然,朱门轻掩,却在门缝中透出一股淡雅的清香,间杂着低细如银铃的笑语。
为了礼貌,金蒲孤还是伸手在门上敲了两下。
门中笑语立止,而且有一个如出谷新尊的喉育招呼其他的人道:
“来了!来了!大家快准备好!”
金蒲孤心中微感别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