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凡一笑道:“这话不必说给我听,该说给你的同伴弟兄们听,去年的今天,你也是带了一批弟兄回家,在这儿跟另外一个江湖人冲突起来,结果你的弟兄因为不清楚你对这种约束的解释,以为所谓不还手,就是伸长了脖子等人来杀了他。”
穆传芳诧然道:“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?”
骆凡没有回答他的问话。
他继续说下去道:“那个江湖人初出道,跟你们也没深仇大恨,他们之间,只是一点小小的言语冲突,虽然拔刀相向,却没有杀死对方的意图,但是因为没想到对方会挺颈受剑,所以一时收手不及,将你的弟兄杀死了!”
穆传芳脸色铁青地问道:“阁下是怎么知道这事的?”
骆凡依然自顾自地说下去:“那个初出道的年轻人因为误杀了一个人,心中大感抱歉,亲自备棺收殓了你的弟兄,准备扶柩送他回籍,因为你其他的弟兄全都跑了,他一个人扶柩上路却在五十里外,被人斩成了碎块,那大概是你部下弟兄们干的。”
穆传芳道:“不错,追风十八骑的弟兄,又岂是那么容易杀的,他跑到五十里外,已无约束,自然就可以杀他了。”
骆凡道:“杀人偿命,一命换一命,这本来也不算什么,只不过你若早些把你的约束范围说明了,那两条性命就不会送掉了。”
室中一时变得很静。
只有锅中的热汤在噗噗地响着。
酒店中的老头儿跟小媳妇,都躲到一边去了。
穆传芳的脸色铁青,仍是问那句话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骆凡冷笑了一声。
他答非所问地道:“今天若非我逼你一剑,恐怕连你自己都是你那被杀死的弟兄的说法。穆老大,你的约束到了你自己身受时,就换了解释的方法了,佩服!佩服!你的确是一个聪明人。”
穆传芳第四次问出了那句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