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得芳愕然问道:“你仅见过我一次面,就能画下我的像来?”
“也许画得不很像,总是聊胜于无。经过这次以后,我倒可以画得像了。”
“那就再画一张给我看看。”
“我不想再画了。”
“那是不想我了?”
“去你的,”陶姗姗故意用身子碰了一下花得芳:“以后既然可以常常看到你,何必再画,而且………”
“而且什么?”
“即便看不到你,也会夜夜梦见你。”
花得芳道:“万一有一天我和天地教作对,你便怎么样?”
陶姗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,道:“你会这样做么?”
花得芳道:“世事变幻莫测,谁也料不到未来会发生什么变故。”
陶姗姗笑道:“万一有这么一天,至少我不会杀你?”
“若耿奇要杀我呢?”
“他什么都听我的,我不准他杀,他就不敢杀。”
花得芳走近窗前,望了望天色,道:“你该走了,来日方长,以后只要有机会,我不会辜负你的。”
陶姗姗虽然还有点舍不得离开,也无可奈何,走到门前,伫立片刻,又回头看了一眼,才开门而去。
花得芳把所有东西带齐,也出了门。
他本来已和苗秀秀约好,扔出神火珠连络,但此刻已是二更,万一鹤鸣等三人等得不耐烦,离开了约定地点,投出神火珠,反而容易引起风吹草动,不如亲自出寺和他们见面,较为妥当。
寺门已关,只好越墙而过。
来到寺前广场土坡下,鹤鸣等三人仍守在那里。
他们等待花得芳的消息,从黄昏等到二更,连晚餐也未曾用,真是望眼欲穿,既焦且虑。
此刻一见花得芳到来,顿时为之雀跃。
花得芳把见过方易清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