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而好像已经打起来了,我过去看看。”陶姗姗说着,人已奉出后院。
花得芳喜出望外,这一来,他可以单独收拾耿奇了。
如果耿奇仍醉在床上,不费吹灰之力,便可把他一剑结果。
来到陶姗姗所指之处,室内灯火通明,由窗隙向内望去,花得芳不由吃了一惊,室内布置得竟是富丽堂皇已极,谁能想到,僧寺内会有如此旖旎风光。
耿奇正在穿衣,看样子依然醉眼蒙胧。
花得芳暗忖:若守在门外,等他出来时,不难一剑结果了他。但武林人物为顾及身分,却又不便采取暗中伤人行动,当面公开较量,才显得光明磊落。
他跨进门去,才发觉这里正是陶姗姗耿奇招待他饮宴之处,也是耿奇和陶姗姗卧房的外厅。
耿奇听到脚步声,立刻从内室走了出来。
外厅也亮着灯,耿奇一见来人黑巾包头,喝道:“什么人敢往这里乱闯,要找死么?”
花得芳早已横剑在手,冷然说道:“在下是要你脑袋来的!”
耿奇心头一震,酒已醒了大半,一裂嘴;道:“奶奶的,旗杆顶上扎鸡毛好大的胆(掸)子,敢来行刺本教主?”
花得芳不想和他多说废话,猛扑过去,一剑当胸刺去!
在他想来,耿奇赤手空拳,纵然能躲过闪电般的剑锋,也必定手忙脚乱。
岂知耿奇一向是以双掌对敌的,而且“摩云手”也练得足有九成火候。
双掌一推一拨之问,竟然把刺来的剑身夹在两掌当中。
花得芳顿感心头一怀,霍地抽出剑来,变直刺为横劈,拦腰砍去。
耿奇磔磔一笑,侧跃两步,双手十指如钩,已抓向花得芳面门。
花得芳猛收剑势,急急跃退,并趁机飞起一脚。
耿奇终竟大醉初醒,身手已失去原有的灵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