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顾忌,反而容易出事。”
苗秀秀走后,花得芳独坐禅堂等待很久,圆通才又匆匆回来,满面笑容,低声道:“恭喜花施主,贺喜花施主,你的大事,出乎贫僧意料之外的顺利。”
“他们怎么说?”
“二教主和二主娘听说花施主有意加入天地教,都大为惊喜,尤其二主娘,更是急于和花施主一见,他们有意亲来禅堂接驾,却因碍于耳目众多,不得不委屈花施主前往后院相见。”
“花某问的是方大侠现在的情形如何?”
“方大侠仍押在西跨院空屋。”
“花某希望能单独和他先见一面。”
圆通面有难色,道:“这个……贫僧无法做主。”
花得芳神色忽显严肃,朗声道:“贵方丈只管向他们禀报,在下必须先见到方大侠,再去见他们。他们若不肯答应,在下情愿不见他们。”
圆通见花得芳忽然变得态度大为强硬,一时之间,楞楞的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花得芳冷笑道:“花某加不加入天地教,全由他们准不准我单独一见方大侠决定,贵方丈只须负代为传达之责,并无任何为难之处。”
圆通终于干笑一声,道:“贫僧替花施主回报就是。”
“花某希望越快得到消息越好。”
圆通出了禅堂,一路拐弯抹角,直往后院而来。
耿奇和陶姗姗下榻之处,在后院一处极为僻静所在。
本来,佛门禅堂,讲究朴素淡雅,但这里外表虽和一般禅房无异,进内之后,却别有洞天。
只见檀桌锦墩,绫壁绣墙,蓝缎遮顶,红毡铺地。靠壁处放着一张雕花木榻,罗帏钩分,丝被鸳枕,有如一间香闺绣房。
床前另摆着几张太师椅,椅座和靠背,都罩着织锦团花套垫。
耿奇和陶姗姗,正并排坐在椅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