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押在西跨院空房。”
花得芳总算暂时松下一口气,心下却暗自骂道:“这秃驴说话还带大喘气,惹得花某差一点要动手杀人,险些坏了大事。”
他摇摇头,随即问道:“贵方丈准备怎样处置?”
“贫僧不敢擅自作主,已经禀报二教主和二主娘。至于他们怎样发落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这种人留着必是祸根,早些结果掉,也显得我佛慈悲。”
“贵方丈可否立刻禀报二教主和二主娘,千万不可杀害于他。”
圆通不由大大一楞,道:“花施主既然诚心与天地教合作,为什么反而为和天地教作对的人讲情?”
花得芳正色道:“方易清虽是朱南明昔日的忠心门客,但却和花某是生死故交,他对花某一向言听计从,我可以担保,必定能说动他也归顺天地教。天地教多了这样一位高手,对目前仍忠心于朱南明的武林人物,必可产生极大影响,一举两得,何乐不为?”
圆通听得虽有些心动,却仍大摇其头,道:“恐怕不可能,以方易清性情之倔,和他对朱南明的一片愚忠,想说动他,此登天还难!”
花得芳笑道:“那要看说动他的人是谁了,花某既有担保,贵方丈还有什么不同意的?”
圆通冷声道:“贫僧还是不信花施主能说得动他!”
花得芳面现愠色,道:“贵方丈为何如此固执?说不说得动他是花某的事,你只要代为禀报就成。如果贵方丈还是执意不肯,在下也就没有必要和天地教为伍了,在下若连生死之交的好友性命都救不下,大可一切免谈了,”
圆通见花得芳满面怒容,深恐坏了大事,急急笑呵呵的说:“花施主对朋友义薄云天,实在教贫僧佩服,贫僧决定代为禀报就是。”
花得芳冷笑道:“贵方丈这就前去,若天地教已经杀害了方易清,花某也决定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