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两三丈深的用崖,崖下是个很深的池塘,我预料耿奇必不清楚地形!所以想把他引到那里,设法将他打下崖去落入池塘,他纵能不死,也就容易收拾了。”
“那是他并未中计了?”
“他最初确已中计,但凭我和苗姑娘两人之力,仍无法把他打下崖去。”
沈月红道:“陶娟娟方才已被我剌伤左肩,只是看样子伤势并不严重。耿奇知她受伤,两人才匆匆撤走。方伯伯带我们在后面急追,追到原来的地方,发现陶姗姗和周海山都在那里,却不见师兄,自知战他们不过,这才不再追赶.来到这里等候师兄,我们还担心师兄遭了陶姗姗的毒手呢。”
鹤鸣道:“想不到师妹这些天来,武功又大有进境,居然能刺伤陶娟娟。”
沈月红摇头道:“师兄刚才看到的,我本来打不过她,她因为兵刃被师兄一剑削断,改用周海山的剑,可能不趁手的原因,才被我刺伤左肩。”
方易清如有所思的叹口气,道:“我一直想不透,周海山为什么始终不肯出手,就因为他在一旁观战,双方才能保持均势,若他也动上手,后果就难以想像了。”
苗秀秀道:“他的剑已经借给陶娟娟,当然只有观望的份了。”
方易清道:“不然,周海山不但剑术精湛,掌力更是过人,他又何必一定用剑,耿奇还不是仅凭双掌,抵住了我们的两柄剑。”
鹤鸣道:“师父的意思,是认为周海山并不一定真心投靠四奇?”
方易清沉吟了一阵,道:“这事我也难以妄加判断。”
鹤鸣道:“弟子现在才明白,耿奇陶姗姗所以不再向弟子追袭,必是因为陶娟娟已经受伤之故。沈师妹这一剑,等于帮助了弟子脱困。”
沈月红忙道:“若不着师兄先削断她的剑,我又怎能伤到他的肩。”
鹤鸣不敢居功,向方易清道:“师父现在决定回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