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易清听到这里,轻拍了鹤鸣一下肩头,两人便又蹑手蹑脚退出数丈之外,才再大模大样的回到所住的房内,所幸在这段路上,并未被人察觉。
他们不敢复燃灯火,摸索着整理好行囊后,鹤鸣道:“师父,你老人家准备怎样处置?”
方易清道:“现在只有两条路好走,一是留在这里和他们硬拼,一是赶紧设法逃走。”
“师父准备采用那条路?”
“若能留在这里杀上他们几个,当然最好,但陶姗姗等五人,个个武功高不可测,我们绝难对付得了,何况庄上更有几百个高手。”
“师父的意思是走为上策?”
“情势所迫,非走不可,只是刚才据周海山所说,庄内所有通道和门路,全已派上了高手把守,想脱身也不是那么容易。”
“他们的所谓高手,只不过我们初到时的那些打手,要拦截师父和弟子等四人,还不太容易。”
“我担心的是动起手来惊动他们五个。”
“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。”
“所以我希望能想出一个不惊动任何人的办法,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出庄去。”
“依弟子看,不大可能有这种办法。”
方易清叹口气道:“你先过去把她们两个叫起来。”
鹤鸣刚要过去,方易清又道:“告诉她们,起身时要保持静肃,注意不要遗漏自己的东西,千万不可点灯。”
鹤鸣应声而去。
这两间居室本是在外间有一过道,相互往来不须经过外门,因之,鹤鸣去唤叫沈月红和苗秀秀,纵然外面有人监视,也不致被发觉。
鹤鸣刚离开房间,方易清突显一倏人影,由窗外一闪而过,接着“嗖”的一声,不知什么东西,破窗而人,落在床下地上。
方易清黑暗中往地上摸去,觉出是一块指尖大小的石块,外面并且用纸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