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们,他们是从徐州来的,又回了徐州,只要派人到徐州明查暗访,不愁找不到人。”
耿四娘瞟了陶奇一眼,道:“是不是那晚闯进总坛的人?”
陶奇点头道:“很可能。”
圆通听得一愣,问道:“谁敢夜闯总坛?”
耿四娘道:“就是前几天夜里,当时我们四个,只有二主娘已回总坛,有人闯到总坛闹事。”
圆通不由目瞪口呆,道:“这些人胆子实在太大了,抓到没有?”
耿四娘哼了一声,道:“那晚总坛戒备大疏忽,几个护法更被人骗到徐州。闯进来的人,杀死一位护法几个弟兄,另有护法也被打伤。押在地牢里的人犯,险些被劫走。”
圆通大声道:“这还了得!”
耿四娘继续说道:“据说那晚明着和总坛的人动手的,是两个男的,好像还有一个女的同来。方文刚才提到的那一男一女,很可能就是他们。”
“糟糕!”圆通猛一跺脚,遁:“早知如此,贫道无论如何,也要把他们扣下,当真罪过罪过!该死该死!”
耿四娘道:“方丈不必自责,谅来他们两个,日后也逃不出我们的掌心。”
鹤鸣听到这里,轻轻拉了一下沈月红衣角。
两人屏息退回十几步,再绕回禅堂背面,越墙而出。
他们仍然同到寺门外广场尽头的土坡后隐住身形。
沈月红道:“师兄还要准备做什么?”
鹤鸣道:“他们的谈话,大约已经差不多完了,咱们在这里等着他们。”
沈月红刚才已听出那两人是陶奇和耿四娘,遁:“为什么刚才不直接冲进去?”
“在庙里动手,他们人多,仅凭陶奇和耿四娘两人,咱们就未必是对手,何况更有圆通和他的两个弟子,万一再惊动了全寺僧人,岂不等入自投罗网。”
“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