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敝寺待客净室很多,不妨就在这里暂住两天,老衲一定设法协助,以便两位早日和他们相见。”
“方丈一番好意,我们心领了,既然他们已经走了,弟子们也就不再打搅,就此告辞。”
圆通道:“两位不必客气,出家人于人方便,理所当然。”
他说着向那名叫智清的知客僧人吩咐道:“快些派人把西厢的空房整理一下,以便两位施主住宿。”
鹤鸣连忙起身道:“不敢麻烦老方丈,弟子们决定今晚再赶回徐州。”
圆通笑道:“施主们如果坚持不肯留下,老衲也不便强留,施主不妨留下徐州的住址,老衲一有他们两位的消息,也好随时通知。”
鹤鸣歉然一笑,道:“弟子们虽在徐州,却居无定所,越发不敢麻烦了。”
说着望了沈月红一眼,道:“咱们该走了。”
圆通亲切的直送出跨院,才再转同禅堂。
鹤鸣和沈月红离开金龙寺,在下山的路上,沈月红道:“师兄真的准备再回徐州?”
“好不容易来了,那能就这样平白回去。”
“你打算?……”
“今晚起更后再回来。”
“这附近好像并无客栈,既然今晚要再回来,为什么不住在金龙寺?”
“若住在金龙寺,他们必定有所戒备,说不定连本身都要遭殃,你不觉得那圆通方丈在言谈神色间,也大大可疑?”
“我当然看得出来,他好像也不怀好意。”
“如果我的预料不差,那圆觉大师,必定已遭他们暗害。”
“有这种可能么?”
“金龙寺算是一座名刹,圆觉大师既然当年和家父有旧,又和东岳散人交情深厚,必定也是一位不凡的高人,那有在外云游三年,不知下落的道理?”
“我担心的倒是周大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