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为什么在酒楼始终袖手旁观?”
“我们还没来得及插手,周大哥已抢先出手打退了他们。”
“谁是周大哥?”
“就是脸上有条刀疤的那位年轻人。”
“原来他姓周,那小子也不是好东西,他出手是别有用心,你们和他本就是一伙的!”
“不错,我们的确是一伙的。”
“那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“我想问问苗姑娘,你怎知周大哥出手帮你是别具用心?”
“真要我说出来,我就实对你们说吧,今天我在徐州郊外,曾看见过你们。”
沈月红道:“你看到我们在做什么?”
“我亲眼看到你们随在陶玉琳身后,自然你们必是他的手下,又见那姓周的跟着陶玉琳走上另外一条路,然后我再跟踪你们,知道你们住在这家客栈,刚才又见你们在房里鬼鬼崇崇,可惜没听清你们讲些什么。我的话已经说完,你们还有什么讲的?”
“苗姑娘,实不相瞒,昨夜我们曾到过天地教总坛。”
“你们本就是天地教的人,还说什么到过不到过!”
“陶玉琳是我们半路逮到的。”
“他明明走在前面,你们规规矩矩随在身后,对待逮到的人,可有这样礼貌的?”
“苗姑娘硬要这样说话,我们真是百口难辩了。”
“你们根本没什么好辩的!”
“我们曾见过苗老伯。”
“我爹既然被掳在你们总坛,你俩当然有机会见到!”
“苗姑娘说出这种话,实在让人寒心。”
“你们的心本来就是冷的!”
沈月红强忍着咽下一口气道:“苗姑娘,有一个人,你可认识”
“谁!”
“一个叫鹤鸣的。”
鹤鸣见沈月红提到自己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