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笔大进帐,我怎么能放弃,我把钱先存进去,让他拿了存摺交帐,然后我可以再提出来,贷放出去,银行是一分一的利,我可以放到三分,中间足足赚了一分九。”
曹雪芬也不禁心动了。
她知道这是一笔相当庞大的收入,于是了一声道:“银行准你提吗?”
“我跟方超子讲好了,他答应把印章交给我,而且我这儿有一份存摺副本,可以提用存款。”
“你就知道死要钱,要是你的钱放倒了怎么办?”
“不是我吹牛,还没有人敢赖我的债,所以我不耽心这一点。”
“你就是死要钱,你现在的钱还不够?”
“我自己根本不用钱,凭我唐烈两个字,走到那儿都不必花钱,有些地方甚至还会出重金请我去光顾呢!我拚命地在赚钱,只是为壮实身价,等到我腰缠百万的时候,才能骑鹤下扬州,上你家求亲去。”
“稀罕!我家才不把钱看在眼中呢!”
“那当然!你伯父是堂堂的国务院总理,手掌天下三分之一的金钱,自然不在乎钱了,可是我若身无分文而向你求亲,对你的面子也不好看。”
“好了!少耍贫嘴,雷大鹏的事,你要尽点心去办,他跟姓方的有来往,就是最明确的证据了。”
“那没问题,可是你得把人交给我。”
“人是陶大姐负责联络的,你跟她讲一声就行了。”
“雪芬!带人不能这个样子的,你该把陶大姐叫进来,当面跟她交代一声,这表示你尊重她,她自然也会对你死心塌地。”
曹雪芬点点头。
唐烈王准备出去叫人,曹雪芬又道:“你稍微等一下再叫她进来。”
“为什么?快点交代下去,我要立刻进行。”
“都是你,还好意思讲,把我的头发也弄乱了,衣服也弄皱了,我这样子能见人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