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慧道长道:“拦不拦得住是另一回事,人在他们面前走过,他们连看都看不见,这还算得了什么守卫呢?”
丁梅村叹道:“他来时我们也没有发现,走时我们也没有看见,连我们都是如此,又怎能怪得贵门下呢?”
觉岸上人一叹道:“老衲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,这家伙根本不是人,一阵风似的就消失了,就都不必去追究了,问题是我们怎么办?”
丁梅村一叹道:“除了接受之外,还能怎么办?希望他说的是真话,没有骗我们,否则我们就是死路一条了!”
方天直忍不住道:“我始终不相信这老家伙。”
丁梅村道:“我们必须相信他,兄弟本来仗着神剑未失,还有着几分把握,现在却是一点把握都没有了!”
觉岸上人道:“他别的话都可以相信,与翠湖作对也是事实……”
方天直道:“说不定他也是翠湖派来的人呢!”
丁梅村道:“假如如此,我们也只好认了,就凭他这一个人,我们八家全部的人都合起来,也不是他的敌手,所以我倒不怀疑他的话,他如果是翠湖的人,一下子就能杀死我们,用不着向我们说那么多的话,只是……”
觉岸上人叹道:“只是他说事后将神剑归还,恐怕靠不住。”
丁梅村沉重地道:
“兄弟也有同戚,不过放弃一柄宝剑,能换来大家的平安,未尝不是一件好事,何况神剑之失,远在兄弟接任掌门之时。”
方天直道:“那次你们丢的是膺品。”
丁梅村道:“不!在兄弟来说,这次失去的才是膺品,神剑在峨嵋的价值不是它的锋利,而是它所代表的意义,那一次是兄弟双手捧着交给人家的,姑且不论真假,峨嵋已经失去它了,除非我们再从敌人的手上夺回来。”
觉岸上人点点道道:
“丁兄这才是透彻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