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人上山都是要解剑的。”
孙一峰怒道:
“兄弟一向很少出门,不像许兄设立镖局,交游广阔,见闻渊博,哪里知道这么多的臭规矩?”
许明非笑笑不与他计较,仍是和气地问道:“结果怎么样?”
孙一峰道:
“他们自己都带着剑,却叫登山的人解剑,我姓孙的岂能服这口气,当时就要跟他们冲突起来,结果我一亮门户,他们才认识我是孙一峰,另外有个老道士出面,说了很多好话,同时传令山上的道士全部解下佩剑,邀请我上真武殿观光拈香。”
许明非笑道:“这是武当最隆重的待客礼节了!”
孙一峰怒道:
“屁的礼节!神州五剑被人家解除武装,这是奇耻大辱,当时因为那老道士一再陪罪,我不好意思翻脸,可是我也没有解剑,只是拒绝登山而已,不过这口闷气,却是一直蹩在心里。”
柴小清道:“孙师伯,您为什么不干脆跟他们干上一场呢?”
孙一峰红着脸道:
“神州五剑虽然已经叫不响字号了,我到底还是个成过名的人物,不好意思要无赖,再说我一个人的力量,在那儿闹事一定占不了便宜,我个人安危事小,把神州五剑的威名在那儿再折一次,可对不起其余四个人。”
孙绛珠马上道:
“是我硬拖着爸爸离开的,那时我急着到此地来,实在不想多惹是非,照爸爸的脾气,他是宁折不弯的。”
孙一峰哼了一声道:
“假如翠湖真有意思对这些名门大派生事挑战,我倒有意思参加一份,挫一挫他们的锐气。”
上官不予摇头道:“孙兄这一把年纪了,火气还是不小。”
孙一峰道:
“神州五剑只栽过一次跟头,慕容平现在名义上已是我的女婿了,栽在自己人手里还说得过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