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,就明白这种心情了!”
慕容平正待开口,翠湖宫主连忙接着道:
“老骥伏枥,也只能志在千里而已,它如仍有奋踔千里的雄风,它的主人就不会把它埋没在枥下了!”
刘三策感慨地道:
“宫主的话是不错的,岁月不留人,光阴是最无情的,烈士暮年的心情是最苦的,雄心不已,筋骨已衰,忆雄风于往昔,唯徒增惆怅而已!”
翠湖宫主笑笑道:
“刘老也不必为这点小事烦恼,曹参醉醇酒,信陵近妇人,后人并不认为他们颓唐,也无减于他们的英雄本色。”
慕容平一怔道:“你读的书还真不少呢!”
翠湖宫主微感凄然道:“你这不是挖苦人吗?没有眼睛的人能读书?”
慕容平忙道:
“你不要误会,我不是存心取笑你,我们进来时经过一所屋子不是你的读书处吗?假如你……”
刘三策接着道:
“对!假如宫主不读书,怎么知道这么多的典故,又何必虚设那一所读书场所呢?不过老朽不解的是……”
翠湖宫主知道他想问什么,轻轻一叹道:
“我的书倒是读过不少,可是从未触过书卷,那个地方是为了别人准备的,我只是坐着听听而已。”
飘云在船尾道:“宫主那种读书的办法,比常人更省力多倍,她可以同时听十几个人的朗诵,而一字不漏。”
刘三策肃然起敬道:
“难怪宫主如此博学多才,原来是具有此等异禀,以一人之时,倍十数人之学,老朽等自是望尘莫及矣!”
翠湖宫主凄凉地道:
“那又有什么用呢?人世的学问不能全记在书本上,我若是真的博学,又何至于在迎宾的仗仪上奏出蒿里之曲,在各位前面落下笑柄!”
大家都为她感到不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