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那是你这批乐童,他们根本不解律音,吹奏的乐音虽然婉转动人,却非迎宾之仪。”
翠湖宫主哦了一声道:“那是什么?”
金北固道:
“敝人是水盗出身,对于音律懂得也不多,可是在这种场合下吹奏送殡的丧曲,究竟不大成体统,因此我想到若非宫主跟自己开玩笑,就是另有作用,所以我在慕容老弟碎花灭香、抽剑断毡的时候,跟着补了一手。”
翠湖宫主阴沉沉地道:
“干得好,这下子我大概真的要成了个废人了!”
金北固哈哈一笑道:
“也许差不多,一个盲人的行动无非是靠着耳鼻与触觉来辨别身外的事物,现音响已断,香散花残,脚下的地毡也被抽掉了,宫主靠什么指示前进呢?”
翠湖宫主默然片刻才一叹道:
“你说得很对,我现在的确是寸步难行,告诉你们一句老实话,离了这三样东西,我只好呆在这里。”
慕容平听她声音中充满了哀恻,倒是有点不忍道:
“宫主其实不必多费这些排场,世上看不见的人很多,他们只用一根竹竿,照样可以运动自如……”
翠湖宫主怒声道:
“假如我肯用这个法子,就不会受你们的气了!”
慕容平抬头见她脸上的面纱,心中不禁一叹,也明白了她的语意,她是不愿意让人知道她已是瞎子。
飞花连忙道:
“宫主!这是奴才该死,假如不是奴才惹您生气,您绝不至于把目力失明的事说了出来,岛上这么多人……”
翠湖宫主一叹道:
“没有用的,不成腔的乐队,褪了色的地毡,我脸上的面纱,根本就瞒不了人,这都怪我自作聪明。”
飞花道:“也该怪苗师爷,他怎么不事前防备到这些?”
翠湖宫主摆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