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平空倒了下来,樵夫抽身躲开了,他身后五人却大吃一惊。
盖以这棵巨树粗围约有五尺许,再加上浓密的枝叶,高逾十丈,重量何止千钧,倒下来的方向,恰好就在五人的头上,许明非与魏搏生不敢怠慢,双双抢进伸手就朝树干上推过去。
这一推两人都用上了全力,总算将树身推歪,连枝挟叶,倒向另一棵树上,才没有伤到人。
许明非心头还在扑扑地跳着,不禁怒声道:“台端这是什么意思?”
那樵夫一言不发,只是把精光闪闪的眼睛瞪着他们,由于现在是正面相对,大家也可以看清他的长相了,只见他绕颔虬髯,巨口大鼻,生相也十分盛猛,一直等了半天,他才以低沉的声音吼道:
“你们是谁?到这儿来干吗?”
语气极为不礼貌,许明非不禁有气,可是顾清芝已经和颜悦色地过来,朝樵子作了一揖道:“借问兄台……”
那樵子不待他说完,连连摆手道:
“没什么好问的,此地没有你们要找的人!”
顾清芝微微一怔道:
“兄台怎知我们是来找人的?”
樵子冷冷一声道:“这有什么难知的,此地无景可赏,无胜可访,你们也不像赏景访胜的样子,当然是要找人……”
顾清芝接着问道:“那兄台怎么知我们是找谁呢?”
樵子不耐烦地道:
“我不知道你们要找谁,可是这方圆百里之内,除了我之外,再没有其他的人了,我不认识你们,当然不会是找我的,所以我才那样回答你们!”
顾清芝微微一顿道:
“兄台当真是一个人独居此地?”
樵子瞪大了眼睛怒道:“我骗你干嘛?”
顾清芝微微一笑道:
“兄弟正是为此事不解,我们与兄台素未相识,更无仇隙可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