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一瞥,见到不知何时,丁娆娆酥软无力的斜靠在自己的胸前,美眸紧闭,小嘴中隔着面纱轻轻的在胸口上哈着热气,甜甜的香味顺着鼻下涌起,一时身子骨却更是瘫软的动弹不得。
费沧阴笑着讥讽道:“你伸手指着草地上的男子,对我抹着眼泪说:‘你……你能不能治好他的伤?’梵仙子,那个时候你有多温柔啊,一点也不会盛气凌人,我过去翻看了那男子,对你回答:‘他被人打碎了内腑,医治颇为不易,不过既然姑娘有命,我就是拼尽全力也会把他治好。’心里面却在想:‘这男的是谁,为何你会这么着紧他的性命?’我从怀里取出银针,便要对他开膛破肚,这时候你伸手拉住了我,犹豫了良久,又对我说,‘慢着。’我奇怪的抬起头,看到你在草地上来回踱步,裙角轻摆,心中却早已是沉醉的无法克制。”
费沧深吸一口气,低头唤道:“妙霓,如果时日永远停在那一晚该有多好,我一辈子可以陪在你身边,便是让我少活十年二十年,我也甘愿。”
周围的弟子们一个个厌恶的蹙起了眉角,见到费沧这等猥琐可怖的面孔下,说出如此恶心的话语,几乎便要呕吐出来,费沧的眼神中只有梵妙霓,对其他人瞥都不瞥一下,丁娆娆斜靠在杨宗志的胸前,芳心中却是只有甜蜜满足,侧耳倾听着胸腔里有力的怦怦心跳,而自己却是怀中小鹿乱撞,小脸幽幽的红透,耳朵里只能听到自己和杨宗志的心跳声渐渐合二为一,便再也听不到任何事了。
费沧道:“我见你走了半天也不说话,树林中冷风吹响枝叶,我担心你害怕,便开口问你:‘姑娘,这人……是谁,他又是被何人所伤?’你停下脚步,低头看着我,叹气道:‘哎……他是被我打伤的。’我大吃一惊,心想:‘你既然打伤他,为何又要救他?’只是抬头看着你,见到你的眉梢可怜的蹙在一起,心里面早就软了,你问我:‘你有没有法子,既让他不会送命,又让他从此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