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宗志站在背后呆呆的看着,见虞凤头也不回的走了好几步,却又不知踩到了什么,小身子一个趔趄向前翻倒,杨宗志冲过去抱住她道:“凤儿你做什么?”
继而哎哟一声大叫起来,原来虞凤拿住了他箍在自己身前的手臂,低头在上面死命的摇了一口,抬头森然一笑,嘴角泛出嫣红色的血花。
杨宗志一动不动的,任她在自己手背上留下深深的齿痕,低头看看她,却是觉得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了,凤儿她……着实清减了,甚至不能说清减,而是消瘦如骨,往昔那娇蛮妩媚的神色悄然远去,取而代之的,是这个面无表情,带着极度悲愤的冷漠姑娘。
想数个月大婚之前,虞凤还曾缠着他,不断娇痴软语:“相公啊……”
他们二人虽无夫妻之实,名义上总是有过婚堂之庆,杨宗志的眉角深深的拧成了一线,想要开口说话,却是觉得相顾无言,满腹的愧疚和疑窦,尽数化作惆怅的叹息声。
虞凤斜着眼,冷冷的道:“可以放开我了吗?”
杨宗志面色一愣,望着自己流血的手臂发呆,的确……他和虞凤算是什么身份呢,若说是夫妻吧,却是横亘着皇上这座大山,从未有过一天夫妻恩爱,若说没有半点干系吧,但是这小丫头稍稍一哭,自己便会肝肠寸断,大手无力的垂放着,虞凤稍稍用力一挣,便尽数挣了开去。
头顶有丽日照下,雪地里耀眼生辉,虞凤呆滞片刻,幽幽的问道:“婕儿姐姐,她……她还好么?”
杨宗志点头道:“好的,她的手臂痊愈了,现在也能弹琴,就住在幽州城里。”
虞凤点了点小脑袋,默立良久,忽然说道:“我……我要走了。”
“你要去哪里?你怎么会孤身出城的?”
杨宗志急问了一声,他心中藏满了疑问,暗想:“事情不对了呀。”
若不是皇宫中出现大变故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