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便要推门,忽然侧耳一听,里面安安静静的,恍如人去楼空,余擅侯微微一呆,暗想:“怎会如此安静?”
他为人警觉,虽下意识感到有些不对劲,但一时又还琢磨不出来所以然,便伸手轻轻将檀木门推开了一道缝,木门咿呀一声,向内挤开了一些,余擅侯稍稍凑过双眼,就住门缝边向里看去,见到空荡荡的慈宁宫中烟气渺渺,似乎有人在里面烤过火,却又不见半个人影,只有……那宽大锦床的帷幔边,透出了两双娇小妩媚的绣鞋来。
余擅侯心头一跳,暗想:“苏姑娘呢?难道是……跑了?”
他心里大是着急,忍不住砰的一声踢开木门,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锦床边向下一看,那鸾凤公主和被自己捉住的秀女,还穿着方才的藏青色宫女服,拢身趴伏在锦床之上,脑袋压在锦被下,看不清楚面相,只显露出了两个美好无限的身段来。
余擅侯来不及细看,却又转身四处寻找,透过淡淡的烟雾,他忽然……轻轻了吁了一口气出来,只见到……那大门后的一排桌椅上,此刻正坐着一位轻媚绝俗的佳人,佳人面前的桌子上端放着一杯清茶,此刻向外腾腾的冒出烟气,吸一口气,清淡的茶香随之入肺,那佳人面无表情,秀美的脸庞上俱都是一色冷意,可即便如此,依然出落得难以用笔墨形容。
余擅侯嘿嘿搓手笑道:“苏姑娘倒是好闲情雅致啊,这等时刻,你倒有心思饮茶,叫余某好生佩服。”
他一边说话,一边凑到苏瑶烟的对面坐下,耳听着苏瑶烟淡淡的道:“我此刻堕入你们的蛊中,杀刮由人,还有什么好担心,好害怕的,只不过么……你抓来的那个公主,我看倒是不妙的紧。”
余擅侯听得一愣,沉眉道:“什么意思?”
苏瑶烟轻轻撇嘴一笑,然后又端起面前的茶杯,凑在红艳艳的嘴角上抿了一口,温热的茶水沾湿唇角,将那柔软光滑的唇角装扮的粉腻无比,直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