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宗志又道:“若是那来的人,是一个你根本无法反抗,也反抗不了的人,那又奈何?”
倩儿细细的品味他这句话,忽然惊道:“志哥哥,你说……害死爹娘的,是一个我们根本得罪不起的人,是么?”
杨宗志摇头道:“我现在根本不知道,我只知道……这事情和那姓柯的一定脱不开干系……”
他说到这里,忽然脑中光电般一闪,猛跳起来拍手道:“对了,对了,我刚才说到姓柯的到底是想起了这件事情……”
倩儿奇怪的凝视着他,心头却是一阵酸楚的难受,“这一年多来,志哥哥与我聚少离多,渐渐的……志哥哥他的很多心事和想法,我再也摸不透,也猜不到了。”
心中虽如此想,但是面上依然打起精神来,娇声问道:“志哥哥,你到底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了?”
杨宗志沉吟了好一会,才恍然道:“嗯,说起这件事情,便要说起十七年前……”……
当夜倩儿听他一边说话,一边却是心力憔悴,不过多时便沉沉的在他怀中睡了过去,杨宗志抱着她,将她带回鸿运客栈安顿下来,时日已过中夜,院内的众位佳人早已熄灯入眠,他轻轻的放下倩儿,看着她静谧的睡了许久,才走出房间,坐在院中清冷的石凳上冥思苦想。
他心知:皇上此次逼婚,催得非常之急,也许过不了多久便会让他完婚,而留给他运筹帷幄的时间也越来越少,不论如何,在此之前一定要查出爹娘的死因,哪怕用上些非常的手段,也是在所不惜……否则一旦等到大婚之日来临,自己或许再也腾不出手来做这件事情。
天空一轮幽幽的明月,月光冷寂,如同白霜一般照射在院内,他心头忽然思念起远在天边的秀凤来,那日目送秀凤在江南离去,这鬼精灵一般的小丫头给自己留下个难测的哑谜,说什么幽州老宅的花坛,杨宗志心中不禁一暖,只想着若是还有机会,一定去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