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呆呆的蜷缩在杨宗志的怀中,哑口无言,耳听着卓天凡道:“老朽摊开绢布,就着火烛看下去,才发现自那女子身上搜出来的绢布,上面哪里有半点地图和分割江山的画卷,上面……上面却是绣着鸳鸯戏水图,旁边还题了小字,写着:‘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……’老朽等人看的哑口无言,便舍了那两个小姑娘,任由她们在火势冲天的府内自生自灭,我们失魂落魄的连夜去找董大人,到了董大人的宿处,那董大人早已走的没影,离踪渺渺,哪里还能见到他的人影?”
卓天凡叹息道:“自那以后,老朽每每回思这一段往事,便会心惊肉跳,老朽想要建功立业,却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对是错,那敬王爷到底有没有叛敌,老朽说不出来,但是那绢布上,缠缠绵绵的题字老朽看的清清楚楚,决计不会错,后来老朽回门闭关,争雄的心思也淡了,便舍了门中的位置,而是孤身去云游天下,哎……与其相濡以沫,不如相忘于江湖,老朽实在是想做一个能够忘记过往的人,但是这件事情犹如梦魇压在心底,怎么忘也是忘不了……小姑娘,老朽今日将这件事情说出来,只是因为看见你背身上的雁北飞触景生情,你这背身的胎痕与那对小姑娘背身的胎痕可谓一模一样,小姑娘,你说你家中父母健在,而且也从未遭逢过任何劫难,这一切也许便是天意,老朽这一生不堪回首,若是再遇到那对小姑娘,当真不知该如何自处,虽然事后江湖上盛传那敬王爷的确是叛敌被诛,但是老朽那夜里所杀的人,大多数是些不相干的妇孺,这也都是不争的事实,哎。”
卓天凡说完了这些话,慢悠悠的转过身去,任由凛冽的北方吹起胡须头巾,仿佛意兴阑珊的紧,他默默朝远远的江边上走了过去,行了几步,他又回头道:“对了,风贤侄,方才这位小姑娘的体内蕴有南派凤舞池的内力,这凤舞池相传是前朝的南茗公主所创,她老人家的一身功力得自于一个叫阴葵门的王姓祖师爷,老朽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