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绢缠住,但是也不惊慌,运足气力一挣,那白绢上仿佛带了一股柔力,绳子一般将他捆住了。
木罗科又念一个诀大喝一声,运足全身的力劲一摆,那白绢就成了两人比拼内力的桥,筠儿内力一起,手中的白绢弯弯扭扭的绕来绕去,木罗科一运气,白绢就绷的笔直,此时木罗科大喝一声,他天生就是神力,后来经过师父的培养,单就力气而言天下能胜过他的实在也不多。
筠儿毕竟年幼一些,对敌经验欠缺,被木罗科摆了两下只感觉都手腕一痛,木罗科的大力趁机涌将过来,那白绢抖的笔直好像一个白石磙向筠儿反噬撞过来。
一旁的月赛看的一惊,呼道:“小心。”
杨宗志看筠儿吃亏,忙走一步上去,一手握住筠儿的左手,左手让筠儿整个背靠在自己怀里,右手再一捏筠儿的小手,喝道:“破!”
也是运足内力朝木罗科涌了过去。
杨宗志自从吃了那“参王丹”还从没有与人对过手,看这木罗科力大无穷,正好来试试自己的功力到底提升到了什么地步,便运足全身玄门内家真气于白绢之上,那白绢变得一边笔直,一边弯曲,经不住这两种大力的冲击,从中间轰的一声断开,只是中间内力冲撞的破空之力向两边排山倒海的过来。
木罗科刚才三次运劲已经是用尽了力气,这时哪里还能抵挡这股破空之劲,被击在胸口上,吐了一口血出来,而另一边杨宗志将筠儿朝自己怀里一抱,转过身来用自己的背承受了一击,只是他感觉这力道在冲击到自己背上时,被自己背上所插的玉笛好像割开了一般,从身边两侧排了出去。
木罗科看他们兄妹二人合力与自己拼了这场,自己竟然不能用力气将他二人震退或者震倒,反而自己受了伤,怒道:“你们南朝人当真是狡猾的很,知道自己力气不如我大,便用一条白布来和我比拼,我若是手持一根铁棍或者石柱,此刻早就用力将你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