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原本在西蜀看见过一些女孩子穿这种彩色布匹的劲装,只是觉得把川中姑娘的雅致身材都展现了出来,今日看见瑶烟姑娘也穿这件衣服,这才知道,原来我以前看到的雅致身材,那都是竹筒或者竹竿,再也不好意思跟人提了。”
瑶烟听他言语中夸奖自己,心中甜甜的甚是受用,噗哧一笑,温柔的拿起酒壶又给他斟上一杯酒,道:“只怕傻公子是想说瑶烟姑娘才是竹筒或者竹竿的吧,没得为了哄瑶烟姑娘开心便得罪了那许多天府佳丽了。”
说完咯咯一笑,神情此刻俏皮无比,慢慢又恢复了先前媚意十足的样子。
杨宗志摇摇头,又拿起酒杯一饮而尽,耳中听到瑶烟轻轻问道:“公子以前去过西蜀的么?”
杨宗志想起爹爹当年在西蜀征兵讨伐,自己跟去作了随从,点点头道:“天府之国,富庶天下,果然是名不虚传的。”
瑶烟接口又问道:“那公子喜欢西蜀么?假如以后有机会……我是说假如,你愿意在西蜀呆一辈子么?”
杨宗志听得一愣,自己也没想过自己要在哪里过活一辈子,只是自己从小见爹娘为国家军国大事操劳了一辈子,便也想为他们分怨解愁,自己这一辈子究竟将会是怎么样子的,竟然一点也没有考虑过。
杨宗志接口道:“我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要怎么去过,或者在哪里过,不过假如真的有机会选择的话,我想在西蜀过一辈子也是个很不错的选择,至少那里都有瑶烟姑娘这样的彩衣女子,即便是每天看几遍,那也是满足的。哈哈。”
瑶烟听得他如此说,心中欢喜无限,便如同得了重要承诺一般,紧紧看着杨宗志的脸道:“当真?”
杨宗志又喝一口酒,点点头,唱道:“遭人生之偃蹇兮;为天地之幽囚;唯大厦之倾颓兮;增吾心之烦忧;枉十六载之交兮;一旦弃而不顾;浮萍难禁风雨兮;三人遽而成虎;吾本畸零之人兮;